第四章 石虚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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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诡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头顶生有两根尖尖螺旋小角，她的躯体不过巴掌大小，可以想象这小角是有多么的小巧精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星空毫无顾忌地飞着，像个顽皮的小孩子，左飞飞、右飞飞、上飞飞、下飞飞，似乎对一切都很好奇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她一双透明亮晶晶的眼睛看到白夜，欢呼雀跃，一振翅膀，瞬间扑到了白夜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夜眼睛一眯，这小家伙那一瞬间的动作不得了，她的速度借由跨越空间的某种手段，超越了光速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声糯糯的小女孩声音浮现在白夜意识中，他整个人都斯愣住了，马上他又笑着摇了摇头，感情这小东西在几千年前，是真的把他当成了父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乐得接受，小东西陪了他这么久，历经天劫，共度世界，又拥有他的鲜血，那就是他的女儿！

        嗯，一只蝴蝶当女儿，比较有新异！

        当然，这可不是一般的蝴蝶，你见过蝴蝶超光速的移动速度？见过蝴蝶喊爹娘？

        这就像那石头里蹦出的猴子，会武功的大公鸡，都是妖怪成精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叫啥名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蝴蝶扑在白夜胸口，用她的小脑袋使劲地蹭啊蹭，白夜把她托到眼前，笑看着这一只在手心还活蹦乱跳的小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咦？父亲，名字是什么？能吃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蝴蝶听白夜问她，很人性化地偏偏脑袋，小女孩的声音里充满好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吃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夜摇了摇头，想了想，又道：“你是我的女儿，你名虚舞，姓石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夜微笑着，他是想起蓝枫那只鸟被叫做小舞，自家女儿也取了一个“舞”字，她又能穿越空间，因此再带一个“虚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妻子是石青璇，作为对往事的追忆，她的姓就为“石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！父亲，石妈妈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蝴蝶在白夜手心问道，这个问题让白夜颇为惊异，这小东西还记得石青璇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家伙，你为啥会知道石妈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夜好奇问道，都过了几千年了，难道你还是小冰蚕时就有了记忆？

        在大唐世界，石青璇很喜欢小冰蚕，老是会去逗她，她开始不喜欢石青璇，后来久了，她和石青璇混得很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，虚舞不但知道石妈妈。还知道黄奶奶、郭姑母，她们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叫……，哇哇哇，虚舞想不起来了！哇哇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家伙不记得了。在白夜掌心蹦蹦跳跳，甚至还仰面躺在手心，弹来动去，明明是只小蝴蝶，却像条毛毛虫撒娇打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在白夜意识中带着哭音。真像个小朋友在因为某事不顺而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，乖，记不起来。父亲以后给你慢慢讲就是了，虚舞乖，不哭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夜有点想笑，这小东西太有趣了，他左手轻轻一握，一个正好和小蝴蝶身高成一个比例的小白夜出现在掌心，把她抱起来，就像一位父亲抱一个正哭的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咦。父亲，你怎么变小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蝴蝶在小白夜怀里睁开眼，一会儿看看托着自己的白夜，一会儿看看抱着自己的小白夜，有些蒙圈，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个小技巧，以后老爹我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小东西也被石青璇以血喂养过，也算是两人共同的女儿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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